拒绝“甲醛教室”，为孩子守护健康空气

       7月中旬，中小学生纷纷进入暑假。可广州小北路小学的家长却因为校区装修问题多次来到学校，希望能得到妥善解决。

       据《新快报》报道, 广州小北路小学在去年8月装修完，9月正常开学,一年时间里，一百多名孩子出现了流鼻血、头晕等情况。今年7月11日，校方又要求学生搬至装修后的其他校区，这时家长坐不住了，担心搬到新校区后再次影响孩子身体，141名家长联合签名，将一份家长意见书交给年级级长。

       对于家长来说，孩子有个安全的环境才是最重要的。比起就近择校、教育资源均衡、减负、小升初、奥数加分等担忧来说，“甲醛教室”更让人心有余悸。

       多地学校频传甲醛超标

       我们把时间再往前推一点点，今年，成都金太阳国际新城幼儿园开班后，新添置了家具，十几名幼儿反复出现发烧、咳嗽、呕吐，甚至流鼻血的症状，到6月底，两个国际班仅3人到校上课，其余在家休息或就医。检测发现，涉事教室的甲醛含量超出国家标准1倍多。

       事实上，为了迎接新生或吸引生源，利用假期对校园进行装修一直是各类幼儿园和学校的传统工作，包括粉刷陈旧的墙壁、走道，维护或更换破损的课桌、教具、床铺，期间难免要大量使用各种油漆、夹板、液体胶等，再加上家具数量大、密度高、工期紧张、通风时间短等原因，一不小心，甲醛就超标了。

       相比住宅、写字楼，学校装修更需规范

       孩子的呼吸频率、新陈代谢比成人更快，但本身的免疫系统并不完善，对污染的耐受性更差。如果吸入不干净空气，孩子更容易受到健康威胁，轻者发烧咳嗽，重者甚至会引发哮喘、儿童白血病、再生障碍性贫血、母细胞瘤等恶性疾病。

       学校在严格把控装饰装修的材料质量之外，工程结束后，一定要进行室内空气质量检测，如果甲醛、TVOC超标，千万不可抱着侥幸心态，更为稳妥的办法，是选择专业的室内空气治理机构，进行全面治理。

空气干净了，孩子才更健康。

教室空气污染不容忽视

       学校是落实教育、培养人才的平台，其环境关系到未来一代的健康成长。而近日，英国剑桥大学和伦敦大学国王学院研究团队发现，伦敦小学和托儿所教室内的空气污染比室外更糟，尤其是在街道附近的学校，更易引发呼吸系统疾病。记者在采访时了解到，英国的研究其实具有普遍性，中国学校同样存在空气质量差等问题。孩子们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在教室度过，室内空气质量问题不容忽视。

人多、屋小、有异味

       英国这项研究发现，教室内人多、空间小，空气难流通，污染物极易被“困”室内。儿童发育中的肺部长期处在空气污染中，会导致肺功能下降，成年后更易诱发呼吸系统疾病。之前也有研究证明，受空气污染影响的儿童更容易患哮喘，在高交通密度的道路附近居住或上学的儿童，会受到较高浓度的机动车废气影响，哮喘的发病率和流行度更高。

       家住北京市朝阳区的杨雷（化名）今年10岁，读小学三年级。《生命时报》记者在学校门口采访时，活泼的杨雷说，学校规定，课间不允许到操场和过道走廊玩耍，除了要去洗手间，班上50个同学都必须在教室里。杨雷说：“上完洗手间回到教室，常会闻到一股怪味，夏天还能开窗，冬天门窗都关着，屋里味儿可难闻了。”六年级的姚萍（化名）也抢话说，冬天教室暖气足，感觉很闷，有时候上课会犯困神游。

       北京市海淀区某小学的李老师解释，课间让孩子们留在教室主要出于安全考虑。一方面，教学楼过道和走廊较窄，学生追逐打闹易发生事故。另一方面，课间只有10分钟，就算让学生到操场玩也不能尽兴，若满身大汗回来还会影响听课效果。李老师说，课间教室门窗都会打开通风，报告厅、阶梯教室等场所通常会安装新风系统，保证空气循环。

看不见的污染物有很多

       针对英国的研究，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研究员戴自祝做了更详细的解读。他说，影响教室空气质量的因素主要有以下几类：

       1.二氧化碳浓度过高。人本身的新陈代谢会产生各种物质，如二氧化碳，其本身无毒，正常大气环境中的二氧化碳浓度基本维持在0.04%。但现在很多中小学一个班有40~50人，一些重点学校甚至超过60人。在这样人员密集、通风不畅的环境中，二氧化碳浓度会持续攀升，使人体出现不同程度的中毒症状：美国哈佛大学和伯克利国家实验室的联合研究证实，二氧化碳浓度达到0.1%时，人的判断力、分析能力等工作表现就会受到影响；二氧化碳浓度为0.1%~0.2%时，人会感到缺氧、昏昏欲睡；达到0.2%~0.5%时，会出现头痛、注意力无法集中、心跳加速、恶心等症状；而当浓度高于0.5%时，可能导致严重缺氧，造成永久性脑损伤、昏迷，甚至死亡。戴自祝表示，如果教室人均密度较高而又门窗紧闭，二氧化碳浓度可能高达0.3%~0.4%。

       2.颗粒物PM2.5和PM10污染。这类微米级别的颗粒物多由室外引入，紧靠街道的学校污染更为严重，尤其是雾霾时。学生身体仍在发育，各器官对外界的污染很敏感。中国环境监测总站的调查报告显示，儿童患呼吸系统疾病与PM2.5和PM10的浓度呈显著正相关，成年后患心血管病等慢性疾病的风险也相对较高。

       3.微生物的传播。由微生物（细菌、病毒）传播的一些传染性疾病，如流行性感冒、水痘、腮腺炎等，以及一些过敏性疾病，如荨麻疹、过敏性鼻炎等，极易在封闭的教室空间里交叉感染，既污染空气，又危害学生健康。同时，供暖和通风设备若缺少养护和清洗，易滋生霉菌，不但起不到稀释、过滤污染物的作用，还可能加重室内空气污染。

       4.其他污染物。老师写板书扬起的粉笔灰，课桌椅和其他建筑装饰材料释放的氡气、甲醛、笨、氨气和其他挥发性有机物等，这些不起眼的污染源也在影响教室内空气质量。

改善从两点入手

       优良的室内空气质量能减少师生患呼吸系统疾病的概率，降低缺勤率和医疗支出，提高学习效率。戴自祝认为，改进教室空气可从两方面入手。

       落实标准需严监管。其实，我国对室内空气管理方面下了不少功夫，不断制定和完善各类标准。早在1997年，我国就发布了《室内空气中二氧化碳卫生标准》，用于监测和评价室内空气质量。之后陆续出台了《中小学校教室换气卫生要求》《住宅建筑规范 GB 50386—2005》等，但效果不尽如人意。“缺的不是标准和规定，而是监管和执行。如果能真正做到落实，室内空气的质量会有显著的提升。”

       优化教室通风系统管理。通风是解决室内空气质量问题最基本和最有效的手段，最简单的就是保持门窗打开。因室外条件限制（如污染较严重）无法开窗时，可采用新风净化系统和空气净化相结合的方法。新风净化系统将室外空气过滤后引入室内，补充新鲜空气；空气净化器可过滤和吸附污染物，如PM2.5、甲醛、粉尘等。除此之外，学校要定期对通风和供暖设备进行维护和清洁，避免设备积累霉菌、灰尘，造成室内空气二次污染。

“校园新风系统”让孩子在幼儿园也有好空气

       夏季闷热、冬有雾霾，关于教室呼吸环境的烦恼似乎从未停止过。学校教室里人口密集、空间有限，空气不流通容易导致学生缺氧；本来就用脑过量，如果因为缺氧而精神欠佳，不仅影响学习效率，甚至还会影响孩子身体健康。学生长期处于教室环境下，若是教室空气受到污染，那么他们将长时间暴露在污染之下，充当“人肉净化器”的角色！

       除上面提到的教室环境问题外，教室内空气污染问题也比较突出。目前，大部分的教室依然采用粉笔板书，粉尘多，干燥灰大；学生多动会导致扬尘增多，呼吸道脆弱的孩子一旦生病就很难短期恢复。

       封闭环境下，细菌繁殖快，病菌易交叉感染。教室这种人多的公共场所，密闭性越好，空气流通性越差。除粉尘等空气污染问题外，还易引发缺氧、头晕目眩、记忆力下降等问题。大量数据显示，当教室里有人时，二氧化碳浓度值多数大于国标《室内空气质量标准》中规定的1000ppm，有的教室高达3000ppm~4000ppm，属于空气浑浊的级别。

       雾霾天既要保证教室内的空气质量，又要保证教室内有足够的新鲜氧气，这就需要采取“新风系统+净化系统”的思路，装上这个系统之后，既能在雾霾天引入新风，使室内的二氧化碳浓度不至于过高，又能保证对室内空气和引入的室外空气进行高效率的净化，从而保证孩子们的身体健康。

       基于这种情况考虑，校园新风系统无疑成为现今关注的焦点。有人说新风系统是保证室内洁净空气的“终极法宝”。到底这一神器为什么能解决现在人们面临的室内空气污染难题？有专业人士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所谓新风系统，是由新风换气机及管道附件组成的一套独立空气处理系统，将室外新鲜空气经过过滤、净化，通过管道输送到室内，从而保证室内空气质量的一套空气置换系统。可以在引进室外新鲜空气的同时，将空气过滤之后源源不断地送入室内，同时室内脏空气会被不断排出，这样实现了室内外空气流通，既保证室内有充足的富氧新鲜空气，又净化了空气。”

       校园新风全面普及的进度，牵动着社会各界的关注，好空气才是让孩子“赢在起跑线”的第一需要。人每时每刻都需要呼吸，空气质量对人体健康影响极大，没有健康的身体，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谈，尤其是对发育成长中的孩子而言。

西安市教育局新风系统调研报告：幼儿园小学建议多采用无管道新风

       2017 年，为积极应对重污染天气，保护少年儿童身体健 康，回应社会关切和呼声，西安市在 50 所中小学、幼儿园 实施新风系统试点。

       试点覆盖全市所有区县和国际港务区、 西咸新区，试点时间为 2017 年冬季整个重污染天气多发期。

       2018 年 7 月，市教育局联合市卫计委、市环保局、市质量技 术监督局等部门，并邀请陕西省暖通空调与制冷行业协会专 家，采用实地查看、专家座谈、问卷调查方式，共同对西安 市 2017 年校园新风系统试点工作进行调研，形成调研报告。

一、试点基本情况

2017 年，按照西安市政府《关于印发安装新风系统试点 实施意见的通知》要求，从全市 13 区县和国际港务区、西 咸新区选择 50 所小学、幼儿园进行新风系统试点，共安装 教室 1617 间，投入财政资金 3376 万元。试点时间为 2017 年 11 月 15 日—2018 年 3 月 15 日。在此期间，新风系统实 际运行天数平均为 30—40 天。

二、试点整体效果评价

大家反映，安装校园新风系统，能有效降低教室内 PM2.5、甲醛等浓度，在一定程度上改善教室空气质量。 新风系统使用效果在幼儿园优于小学。由于幼儿园校舍 为教寝合一，冬季幼儿活动范围相对封闭，符合新风系统的 运行条件，对空气质量改善明显。本次调研访谈的 15 所幼 儿园园长及教师对新风系统的效果普遍给予肯定。小学生一 节课 45 分钟，课间学生频繁进出教室，教室门窗无法长时 间密闭，不符合新风系统运行的密闭环境，空气质量改善效 果不明显。有的小学教师认为安装新风系统意义不大。

三、新风系统的缺陷

新风系统在国内属于新生事物，整个行业尚处于摸索阶 段，产品设计及性能均不同程度存在缺陷。

1.损坏建筑结构。新风产品普遍体积大、重量大、管道 多，安装必须钻孔打眼、布设管道网，对原有建筑结构改变 大，外围墙面负重加大。对未预留管道的教室，施工过程繁 琐，损伤墙面严重，个别部位无法恢复原状；墙面打孔多， 钻孔封闭不严，导致雨水渗入。

2.存在安全隐患。在调研中发现，有的学校采用吊顶式 新风系统，教学楼楼道悬挂 10 几台主机，有的主机悬吊在 教室内，每台主机平均重量在 70 公斤左右，同时运行产生 共振，时间久了造成吊挂件松动脱落，墙体承重无专业评估， 存在安全隐患。在一个主机悬吊在教室的幼儿园，老师说“不 敢在吊顶的底下让孩子活动，感觉不安全”。

3.破坏了校园的美观。新风系统布管式安装方式，教室 中布满粗大管道，尤其一些砖混结构的老式教学楼，因结构 原因，安装时需避开承重梁，有的管道已经低于窗户上檐， 不但损失层高，还破坏教室整体美观。学生在管道纵横和挂 满主机的教室及楼道内活动感到压抑，对学生身心健康造成 影响。有的老师说“整个教室感觉像管道房”。现有新风产 品体积较大，加之教室本身配备有空调、电教设备等，使教 室空间更加拥挤。

4.噪音普遍不达标。噪音是考量校园新风系统的重要指 标。一般来讲，噪音与风量成正比，风量越大噪音越大。国 家标准规定教室噪音标准不超过 45 分贝。在调研中发现， 无论在小学还是幼儿园，均存在新风系统高风量运行时噪音 超标，影响学生上课和幼儿休息情况，教师们只能在上课或 幼儿休息时把新风系统开在低风量，达不到国家规定的人均 新风量标准。

5.冬季损耗室内热量。现有新风系统多数缺少热辅助功 能，冬季送入室内空气与室内原有空气存在温差，会造成新 风系统运行时室内温度下降 3—4 度，对人体造成不适。有 的教师反映新风开启时教师和孩子感觉越来越冷，有时即使 在雾霾天气也不得不关闭新风系统。此类问题在采用空调取 暖的教室普遍存在。

6.新风量不足。当初设计方案时，按照国家规定，新风 系统必须满足每人每小时 30 立方新风量。但在实际使用中， 由于考虑噪音、温度等因素制约，大部分学校新风系统只能 在低风量运转，新风量不足导致教室内二氧化碳浓度持续升 高，有的学校最高达 2000 多 PPM，超过国家规定的学校教室 卫生标准。此现象反映出有的新风设备最高风量指标在学校 根本无法实际达到，最高风量运行噪音不达标，低风量噪音 小但新风量不达标。整幢楼的教室新风都开启，噪音更大。 教室内新风和回风混用也是新风量不足的因素之一。

7.冬季产生冷凝水。由于产品性能的缺陷，个别学校反 映在寒冷湿度大的天气，比如雨雪天，新风系统会产生冷凝 水，从新风口滴入孩子的课桌上不断滴下的冷凝水影响孩子 学习。

8.与疾控部门要求矛盾。空气传播性疾病主要通过患者 在咳嗽、打喷嚏时喷出飞沫形成的气溶胶传播。新风系统要 求紧闭门窗，仅靠排风口排风换气，不能及时将室内气溶胶 排除。在冬季传染病高发期，疾控部门要求经常通风换气， 使用新风系统要关闭门窗，存在矛盾。

9.施工安装不规范。据了解，有的经销商没有固定的安 装队伍，临时从劳务市场聘用人员安装，存在安装不规范问 题。如：新风口和排风口距离过近且在同一高度，形成排风 短路，不符合《集中空调通风系统卫生规范》；柜机新风口 距离地面较低，容易将污浊空气吸入教室。

10.产品良莠不齐。由于国家对新风产品未出台规范标 准，目前市场上新风产品品牌众多、良莠不齐，整个行业尚 不规范。有的学校反映新风系统机器体积大、缺少能量回收 功能、操作系统过于简单等。机器本身的空气质量检测，类 似家用净化器，仅通过厂家安装面板反应，不是第三方检测 仪器，数据的准确性存在疑问。有的控制面板非常简单，缺 少 PM2.5 等基础数据。试点中还存在供货商售后服务不及时、 不规范现象。

11. 设计、施工、验收环节存在漏洞。新风系统不是简 单的设备采购，应属于装修工程项目，涉及建筑安全、减震 防噪、气流组织、热量回收等专业问题。2017 年试点时，将 新风系统按照一般设备采购对待，由于政府采购程序规定， 供货商均是在招标后才开始进行安装设计，普遍存在方案设 计不科学、施工过程缺乏监理、检测验收不规范等现象。

四、意见及建议

通过调研，2017 年校园新风系统对于重污染天气期间净 化教室空气、保护孩子健康具有一定的作用。经综合评估、 权衡利弊，提出意见建议如下：

1. 对 2017 年试点项目安全性进行评估检查。各区县按 照工程标准，聘请专业机构对新风系统安全性进行一次全面 的评估检查，并要求施工方按照合同做好安全维护、更换或 清洗滤网和机芯、对教师进行使用培训等。

2.卫计、环保等部门对新风系统使用提出指导意见。在 空气传播性疾病爆发流行时，是否开启新风系统，必须听从 卫计部门意见和建议。目前新风系统开启使用没有标准，建 议环保部门明确雾霾指标达到多少使用新风系统。

3.将新风项目按工程项目对待。新风系统不同于一般的 设备采购，包括施工设计、工程监理等环节，本质属于工程 项目。由于本次试点按照设备采购进行，施工过程中缺少专 业的工程监理，学校教师只能从外形美观层面考量，没有能 力评估建筑结构的承重能力、安装的规范性和安全性等因 素。建议由负责工程项目的处室统筹管理。招标前，学校提 供建筑结构图，应先进行方案设计、安装预算，施工过程监 理把关，严格按图施工。

4.加强施工设计、安装、监测、维护环节的工作。

一是加强前期的施工规划设计。为减少对原建筑破坏， 保持原建筑的结构稳定性，确保新风系统安装安全性，特别 需加强吊装系统主机位置、减震防噪、气流组织、新风热负 荷等各技术节点的设计工作。

二是加强安装过程的监理。例如，为了建筑安全，管道 穿梁时尽量避免钻洞；为了减小风阻和噪音，加装消音减震 装置，管道的转角应以 45 度代替 90 度送风口和排风口最好 设置在空间对角的位置避免短路干扰；为了防止低温时水汽 冷凝，靠近室外的管道要做好保暖措施；为了日后清理和更 换的便利，需要留出检修口的位置。

三是选择正规的品牌产品。为确保产品质量，必须加强 对企业资质的审查。投标企业必须出具国家检测机构出具的 检测报告、具有一定规模和至少 3 年的经营历史，尽量选择 本土品牌以便保证后期维护服务。在签订合同时，必须注明 设备后期维护费用，避免低价中标影响后期使用。

四是幼儿园小学建议多采用无管道新风。校园环境对孩 子的健康成长至关重要。特别是小学、幼儿园校园，既要美 观、又要舒适，体现适于少年儿童健康成长的校园文化。大 家的普遍意见：新风系统再美观一些、体积再小一些、噪音 再小一些，风量再大一些，安装再简单一些，现有新风普遍 笨重占空间，安装繁琐。选用低噪音无需布管安装的无管道 新风系统，不破坏建筑物。对幼儿园采用柜式或壁挂式新风 机是更可行的选择。

五是加强对新风系统定期维修维护。多数学校提出管 道、过滤网、滤芯的维护清洗更换问题。一间教室 2 台机器， 一年耗材平均成本在 800—1000 元。区县应为试点学校配套 运行费用（电费、耗材费、维护费）。建议对新风系统至少 一年检查两次，防止新风成为新的污染源。

六是重视监测验收工作。首先明确验收标准，依据相关 标准严格把关，以免使验收流于形式；找第三方检测机构进 行检测时，索取检测机构对空气净化系统检测的资质。并且， 检测时应注意做净化前后空气质量对比，否则，如果在环境 空气质量本来就很好的情况下检测，即使开启净化系统后教 室空气质量达标，也不能说明设备的净化效果；空气净化系 统平时使用中可用简易设备对净化效果进行监控，并形成记 录，记录内容应能体现使用前后空气质量对比。以便出现问 题能及时发现，遇到纠纷时有据可依。